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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贝楼】落花有意

纯脑洞

纯瞎编

比较ooc







初春,御花园内桃花正是开得茂盛的时候。春风拂过,落英缤纷,甚是惬意。

一身材挺拔器宇轩昂的灰衣男子,手执纸扇站在桃花树下抬头观花,一片调皮的花瓣打着旋儿轻轻降落在他肩上。

旁边站着的蓝衣男子看到,伸手轻轻捻起花瓣,放手心吹了口气,花瓣随风再次飘荡。

“灰色衣服的是谁?”

问话的男子比起树下的两人,气质更胜一筹。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身儒雅之气,举手投足之间高雅过人。

“回殿下,那是户部尚书之子高筱贝,旁边是他的好友,礼部尚书之子侯筱楼。”身边侍从恭敬回答。

“户部尚书之子,高筱贝。”嘴里重复了这句话,说话之人正是当今大皇子郎昊辰,生母是已经故去八年的贤德皇后。自皇后去世后,再无重新立后,皇上亲口说过贤德之后再无人能居后位。

这番深情厚谊,让郎昊辰颇有感触,立誓以后若娶妻只有一位正室绝不立妾。

这是郎昊辰第一次见高筱贝,那挺拔的英姿就映入了心里。后来才知道高筱贝和侯筱楼是栾云平的学生,栾云平栾大学士是高峰大学士的内人,郎昊辰是高峰的学生,绕一圈三人其实是师兄弟。

后来三人相见竟是从未有过的投机,且年龄相仿志趣相差无几,自然是成了好朋友。而且郎昊辰自幼深居宫中很少有能够交心的人,高筱贝自然就成了他最看重的人了。

可渐渐的,他发下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高筱贝和侯筱楼的身上经常会出现对方东西,例如玉佩,折扇,扳指,还有一次郎昊辰觉得侯筱楼身上的衣服似曾相识。

“咳,这不是......筱贝有一件类似的嘛。”侯筱楼手拿着葡萄塞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脸却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郎昊辰疑惑地看向高筱贝。

高筱贝目光温柔滴看向侯筱楼,看着他因为害羞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葡萄,嘴边露出一抹饱含爱意的笑容。在郎昊辰看不见的桌子底下,悄悄牵住了侯筱楼的另一只手。

“哥哥穿这件也好看,他今日的扇子也是我之前得了两把觉得不错,送他一把。”高筱贝转头对着郎昊辰解释道。

郎昊辰点点头,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总觉得让高筱贝身上也有点自己的东西才好。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郎昊辰向高筱贝表明心迹,不料高筱贝立马拒绝。

“我心中已经有了筱楼,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筱贝感谢殿下厚爱。”

高筱贝一撩衣摆下跪行礼,郎昊辰一时定在那里,盯着高筱贝手有点微凉。他一直以为高筱贝和侯筱楼比较亲近是因为两人同是栾云平学生的缘故而已,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已经在一起了。

高筱贝跪在那里没抬头没说话,郎昊辰的话倒是有点吓到他了。他一直都没往那方面去想,更何况郎昊辰身份尊贵,一般人也不敢高攀。

缓了一会,郎昊辰伸手抓住高筱贝的手臂扶起他,高筱贝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郎昊辰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手从手臂缓缓移到高筱贝的手腕。

“我知道你和筱楼是竹马,我们认识是晚了点。但是我对你的情意一点不比筱楼少,我保证正室之位一定是你高筱贝!”

高筱贝吓一跳睁大了眼睛,脸色有点慌张,立马使劲挣开了郎昊辰的手。谁都知道郎昊辰是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当了太子也就意味着是下一任储君,他若是郎昊辰的正室,将来也必定是皇后。深宫之内,遮天蔽月的还有后宫内无休止的明争暗斗,高筱贝想想就觉得可怕。

更何况他对郎昊辰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一颗心都紧紧系在了侯筱楼身上,郎昊辰的话实在是吓到他了。

高筱贝低头深呼吸几下,稳了稳情绪再看郎昊辰,郎昊辰一脸深情地看着他。

“承蒙殿下错爱,筱贝不敢高攀殿下。那个......栾先生还在等我,筱贝告退。”对着郎昊辰行一礼,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直接站起来就往外小跑出去了。

看着高筱贝略显狼狈的身影,郎昊辰挫败地一甩袖子,宽大的袖袍一扫把桌上的一堆书都扫落在地。

一看主子发怒,一屋子宫人都跪下请罪。

“滚!”郎昊辰怒吼一声,他从未如此在意一个人,想把他放心尖上,做什么都会想到他,有什么事情都想跟他分享。结果,人家早已心有所属。

高筱贝回到家中,按下受惊的心情,咬着下唇皱眉想了想,觉得还是赶紧跟侯筱楼成婚比较好。毕竟一旦成亲两人就再也不会分开了,郎昊辰再喜欢自己也不能棒打鸳鸯。

好几天了,郎昊辰都没见着高筱贝。想着可能是那天把人吓着了,就派人送了些精心挑选的礼物送去高府,结果来人回来说高家准备和侯家办喜事了,日子都定了就半个月后。

郎昊辰一听脸色大变,在宽大的袖子里握紧了拳头。就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嘛?侯筱楼就那么好?这边我一番深情厚意地对你表白,你不但拒绝还回头就跟别人成亲,行,高筱贝我得不到你也没人能得到。

“父皇,孩儿平日忙于事务,身边的杂事无人帮忙打理,孩儿想若是身边有一贴心人该多好。。”

“辰儿是看上谁了?”

“礼部尚书之子,侯筱楼。”

当圣旨在侯家宣读的时候,侯筱楼是懵逼的,侯家上下都是目瞪口呆的。这就要和高家结亲了,婚礼的东西都在筹办了,怎么一下子侯筱楼就被皇上许配给了大皇子了呢?

高筱贝听到消息立马就赶去皇宫,可宫人们说大皇子政事繁忙不见客。高筱贝急得跟宫人们起了争执,正在双方互不让步之极,身后一声怒喝传来。

“筱贝!不得无礼!”

高筱贝回头一看,是栾云平和高峰,再一看郎昊辰站在最边上!高筱贝一把推开抓住自己手的宫人,几步冲到郎昊辰面前,一拳就打了下去!

宫人见状都吓呆了,那是大皇子啊,平日里除了皇上谁敢对他出手。立马大呼小叫起来。

“来人啊,传太医大皇子受伤了!快来人啊,有人袭击大皇子啊!快来人啊!”

“闭嘴!谁也不许叫唤!都退下!”郎昊辰喝了一声。他知道高筱贝愤怒,他就是故意跟皇上说要侯筱楼的,他就是要看高筱贝气急败坏的样子,尽管他也知道高筱贝可能会因为这个恨他一辈子。

但是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高筱贝双目通红怒视他,过于气愤他胸脯还上下起伏着喘气。

“栾先生,高先生,二位请先回去吧,改日再与两位饮酒作诗。”

栾云平不放心高筱贝,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高峰扯扯他袖子摇摇头,拉着人走了。

“你为什么要侯筱楼?你根本不喜欢他!”高筱贝什么都不管,原本白皙的的脸都气红了。

“你喜欢,不是吗?”郎昊辰轻勾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高筱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万万没想到郎昊辰要侯筱楼是为了报复自己。他后退一步,他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把侯筱楼推下了火坑。高筱贝红了眼眶,侯筱楼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深宫这尔虞我诈的侯筱楼单纯的心性怎是对手,万不能让侯筱楼受这苦。

吸吸鼻子,高筱贝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落下,利索地擦掉泪珠。高筱贝一脸坚毅地面对郎昊辰。

“我跟你,条件是你必须放了筱楼。以后不得再打他的主意。”

郎昊辰听了冷笑一声,他捏住高筱贝的下巴,冷声道:“为了侯筱楼你倒是愿意跟我了,不过,父皇已下旨,你难道要他收回圣旨么?”

高筱贝绝望地低下头,是啊,圣旨就是皇上的话,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啊!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了地面上,筱楼,筱楼!

郎昊辰其实看不得他这痛苦的模样,虽然高筱贝还是屈服说出了跟自己的话,但那时因为他要换侯筱楼,不是心甘情愿的。

大不了就三个人一起痛苦,郎昊辰拂袖转身的时候想。

仿佛是为了更刺激高筱贝一般,郎昊辰以提前实习宫中生活为由,把侯筱楼提前接到宫中住。这一来,高筱贝想见侯筱楼一面就难上加难了,要是传了出去侯筱楼的名声受损。

“师父.......”高筱贝一脸的祈求看着栾云平,栾云平眼见最喜欢的学生瘦得都快认不出来了,心里一阵难受。

“高峰......”栾云平转而去求高峰。

“高先生,他是您的学生,您的话他一定听的!”高筱贝抓住了高峰这最后一棵救命草。

高峰叹口气,他何尝不想高筱贝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这几天看着栾云平为了高筱贝的事心情不好,他是心疼栾云平啊!

“他是我的学生,可他也是皇子啊,论身份地位他......他在我之上啊!”纵使是皇子的太傅,可皇子就是皇子,天家血脉最贵无比。

很不幸,许是环境不适应,许是食物不合胃口,又或许是暗恨命运的不公影响了心情,侯筱楼自进宫后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不过两个余月,侯筱楼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在床上了,一天只有三四个时辰是清醒的,进食也只能是一些汤水和稀粥。

高筱贝得知侯筱楼重病,急得他也是吃不好睡不安。偏偏郎昊辰还下了死命令,为了让侯筱楼安心养病任何人不得探视。

最终,在一个冷冬的清晨宫人进来叫醒侯筱楼,才发现他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宫人小心翼翼地上前探他的鼻息,鼻尖一片冰凉。

高筱贝被宫人带着赶来时,侯筱楼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安静地躺在黑金棺中,丧礼按照郎昊辰要求的最高礼遇。

高筱贝耳边萦绕着哀乐的吵杂,宫人们换上了素衣,横梁换上了白灯笼,眼前一片素白。高筱贝的双腿如同拖着铁球般艰难移动着,他来到棺材前低头看着神情安详的侯筱楼,颤抖着手朝侯筱楼面庞伸去,触及一片冰凉。

郎昊辰也红了眼眶,他不想侯筱楼死,但没想到侯筱楼居然会病得那么重,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了。

“父皇说,筱楼还不算是我的人,不能葬入皇陵。明天一早就运送出宫交给侯家的人好好安葬。”

高筱贝跟没听见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侯筱楼,眼泪跟断线珍珠似的,滴滴答答打湿了棺材边缘。

“明日,你替我送筱楼最后一程吧。”郎昊辰抿抿嘴转身要走。

“现在这样,你满意了?”高筱贝轻轻地说了一句。甚至连头都没抬看也没看郎昊辰一眼。

郎昊辰嘴唇动了动,想解释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无用,侯筱楼再也活不过来了。

 一早,高筱贝换上素衣,他坚持要站在棺材的旁边,意思是要陪着侯筱楼走这一程。

出了宫门,侯家的人早就在等候接应了。队伍一直浩浩荡荡地走,侯家选的地有点远但是很是清净。走了一会进入了一片竹林,高筱贝一直贴着棺材走的,他忽然听见一声很轻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高筱贝微微皱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上心过度听错了。又走了一会,一阵轻微又带着焦躁的声音从里面再次传来。

“停!”高筱贝抬手大喝一声,为首的领队不明所以立马往回跑来问怎么回事。

高筱贝竖起一根手指放嘴前摆了摆,他侧耳倾听这回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那棺材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分明是侯筱楼的声音!

“救......命......有人吗,救命。”

高筱贝惊讶之余立马想到难道是侯筱楼又活了?高筱贝急忙拍打一下棺材盖子,嘴里喊道:“筱楼!筱楼!”

里面的侯筱楼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周围特别黑,他试图活动一下手脚,发现空间特别窄。而且似乎周围是在晃动中,情急之下他喊了出来。

他这一喊高筱贝是惊喜了,其他人却是惊吓!所有人都面露惊恐地看着棺材,只有高筱贝一脸兴奋地双手用力推开棺材盖。

侯筱楼躺在里面也一起用力推盖子,终于露出了一丝缝隙,一缕阳光射了进来,侯筱楼看见光心里踏实了一点。

高筱贝最后咬紧牙一发力,“刷!”整个盖子被他推翻过去了,里面的人立刻就坐了起来。

“啊!诈尸了!”“救命啊!快跑啊!”

除了高筱贝所有人都脸色苍白四处跑走了,唯独高筱贝蹲在棺材旁边双目湿润地看着脸色苍白但有活了过来的侯筱楼。

“筱楼......”高筱贝轻轻地喊了一声,生怕面前的只是幻影。

侯筱楼低着头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缓缓挣开适应了刺眼的阳光。他听到高筱贝的叫唤,慢慢转头去看他。两个多月没见,高筱贝瘦得让侯筱楼吃惊,他的筱贝怎地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筱楼,筱楼。”高筱贝伸出手捧住了侯筱楼的脸庞,仔仔细细地瞧着,一只手缓缓移到脖子探了探脉搏,有跳动!是活人!

“你没死啊?怎么回事?”

侯筱楼也是一脸的茫然,他记得自己在郎昊辰的宫中正躺在床上呢,忽然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大喘气了一会然后就一口没喘上来就没了。

就在都沉浸在喜悦和难以置信之中时,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让两人回过神来。高筱贝下意识把人拉出来,然后护在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飞驰而来的人。

等马走近,马上的人朝他们身边扔下一个包袱,又调转马头哒哒哒地离开了。
两人相互看看不明所以,还是高筱贝决定自己去看看包袱里面是什么。高筱贝谨慎地提起包袱掂了 掂还挺沉,打开一看最上面是一封信,下面是一些珠宝首饰,每一件都价值不菲。被珠宝遮住的还有十万两银票。

“筱贝,没事吧?”见高筱贝迟迟没动静,侯筱楼有点担心地叫他。

高筱贝提起包袱回到他身边,侯筱楼接过一看吓一跳,怎么这么多宝贝啊?

高筱贝展开信映入眼里的是郎昊辰的字迹,信里面详细地写了为什么侯筱楼会死而复生。

原来栾云平找到太医院相熟的太医靳鹤岚,靳鹤岚给他一颗假死药,药效是十二个时辰。这也是为什么侯筱楼头天夜里死,第二天郎昊辰立马就安排出殡安葬的事。

“原来大皇子是要放我走?可他从未提及过。”侯筱楼看完信疑惑地看着高筱贝。

高筱贝在看完信之后心里把事情过了一遍,“原本把你带进宫是为了报复我。后来应该是改变主意了,不过皇上指婚的圣旨已下,假如贸然又把你放出宫,怕是皇上要起疑。”

侯筱楼点点头,“也就说是栾先生和大皇子一起想办法成全了我们。那这包东西......”

高筱贝看了看那些珠宝和银票,“这意思应该就是让我们带着这些东西远走高飞。在宫里你是已经死了的人了。”

城门上。

郎昊辰和高峰背手而站。

“秉殿下,高公子和侯公子已经离开了京城了。”说话的正是刚才给高筱贝他们送东西的人。

郎昊辰点点头,“暗中派人护送,直到我收回命令。”

“是!”那人领命而去。

高峰转头看他,“你还是放了筱楼出宫。”

郎昊辰苦笑一声,“难道真要他病死在宫中吗?我无心害他,白白害死一个人的性命我做不到。”

高峰微微一笑,“那你是真的放下筱贝了?”

郎昊辰没有说话,放下么?没那么容易。只是,最起码以后他们还能有机会见面,见面还能说上话。

“先生,我真的很羡慕您。您知道两情相悦是多么难得,又是多么幸福。”

其实,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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